默不语,余桦又说:“我们在这边吃饭,也是他的基金会出了一笔钱,作协又拨了一部分钱。”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管谟业终于发话了。
“我的意思是,你不能站到最下面的时候抱怨,余老师没有体谅到你;你稍微一起来了,你就不能体谅到别人了,这时候你就忘记你对余切的要求了。这样太虚伪。”
管谟业被说得目瞪口呆,面红耳赤。
余桦又说:“我讲这些,不是为了批评你,因为这是我们做人的本性!我支持人性本恶的说法!你要是有余老师这样的本事,你不知道要怎么教训我了!你可见,余老师比你要心胸宽广得多!”
文人骂人不带脏字,却戳人肺腑。管谟业这次是真服了。
另一边,余切拿到了水兵陆应墨的《潮声》。以陆应墨个人的经历来书写:他在岛上过年,会餐期间,听到一个士兵问队长,今年过年的电报是不是快来了?
队长说,来什么来?还轮不到我们呢,发到南沙去了,那边最远!
看起来是很普通的对话,却蕴含了很深刻的情感。原来守礁士兵极度渴望祖国的电报,孤独是他们的敌人,一旦迟迟等不到电报,士兵们就寝食难安,心里空落落的。
这种情感细腻的心思,只有当事人才知道。而且是用“对话体”来写的,更凸显了士兵的心理活动。
这让余切写了一篇新研究稿《第四次军旅文学浪潮》。
这次,他开车去了《十月》报社。社内上下隆重接待了他,看起了这份稿件。陈东杰被派来审稿,他年纪小,看得大汗淋漓,用了三四个小时才看完。
“张守任身体不好,你应当多加勤勉。”余切鼓励陈东杰。
陈东杰闻言汗如雨下。
期间,余切和张守任等人在会客厅闲聊。
“我抽个烟?”张守任说。
“不行,我回去要有烟味儿,我老婆要责怪我。”余切摇头。
“你写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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