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敢,姜驭北向来不以王自居,徐帅更是平易近人,人前从不以军职权位压人,若是其他几位王侯权贵,就不敢如此造次了。”
白净男人笑着说道。
“梵天轮破了,你们刹那是不是也该对潺浦下手了?谁人不知,你们渴求潺沄海久已。”
灰袍男子依旧不依不饶,冷声笑道。
“若没看走眼,仁兄应是煌山城悦乐阁的阴修吧。”
白净男子没有正面回答对方的问题,反倒不瘟不火地把话题带到灰袍的身份上。
“刹那宗的狗。”
灰袍男子哼了一句。
嘭!
那四人的桌子,在虬髯客的一掌下,碎得稀烂。
白净男子却用手按住虬髯客粗壮的臂膀,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刚要继续说话。
却听坐在里面,一直吃瓜看戏的一个黑衣男子,淡淡说了一句。
“搞得这么文绉绉的,要打就赶紧打。”
这一下,所有人的目光都转了过来。
“看个屁啊,我心情不好,别来惹我。”
刘嚣一只手拖着额头,另一只手摇晃着酒壶,不耐烦说道。
“还有,你们这些昆仑人,一个个怎么都这么不和,怪不得被外人利用,最后来个窝里斗,都没弄清楚昆吾和姜辞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就在这里瞎几把乱闹,昆仑剩下这十九座城,迟早败在你们手上。”
刘嚣是有感而发,他没想到两个昆仑城池的人居然在这里钩心斗角,本来心情就差,这下更恼火了。
“这位公子,莫非你知道五谷门之变的真相?”
问话的,是那个伪郎。
“知道个屁,你们别岔开话题,什么刹那城是吧,”刘嚣又看了一眼灰袍男子,“你不是什么阴修吗,刚才你们冷嘲热讽的说了半天,倒是打啊!反正现在乱的很,打死几个人也没人管,赶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