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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一错到底(第2节)

子里抬算是怎么回事?花寿在后面抬了抬手终是没有张口,叹了口气往灵棚走去。

屋子里,花想容怎么也掰不开曹阔的手,那个血锤子被他握的紧紧的,只得找来小娘黄君兰帮忙。

“他是太紧张了,精神绷的太紧,突然放松人就晕过去了,你看他握着个锤子不放,很可能是第一次杀人,你爹当年也这样,我想把你从他怀里抱出来,就是扯不开他的胳膊。没事儿,睡一觉就好了,和我去你二叔那边吧。”黄君兰拖走了花想容。

杀人这种事儿对于曹阔来说无疑是巨大的挑战,这不同于电影或游戏,在《重返德军总部》或《刺客信条》里他是王者、是激情,可实打实的枪扎刀砍斧劈锤砸,每一下都震动的肌肉酸痛,鲜血飞溅在脸上,一股股温热让人变得麻木,为的只是多呼吸一口污浊的空气。

活着,到底为了什么?

曹阔知道自己在做梦,可梦的那么真实,力量和力量的较量,冷血与残酷的博弈,没有任何交流的见面,就是一刀捅死你你还不知道我是谁那么简单,那些倒在自己脚下的脸孔反复出现在脑海里,他要记住每一个凄惨的哀嚎,每一张扭曲的表情,每一滴飞溅的鲜血,用它们来麻木自己的精神世界,在时下这都是活下去的必要条件;他要忘记自己每一次劈砍,每一个嘶吼,每一回狰狞,告诉自己不能堕落到冷血无情。一夜寝不安席,天人交战之间他猛的坐起,直到双脚着地才觉得自己是活着的。

花想容的屋子别人是不能随便进的,因为曹阔在这里养伤,所以寨主夫人被临时抓了差,趁着没人,她偷偷的仔细打量这个男人,确认这是一张陌生的脸,可他给自己的感觉却是莫名的熟悉,好似一股淡淡的悲伤萦绕在心头。

正思索间床上的人猛的坐起,吓得她赶紧坐回去,慌张的把一碗米粥推了过去道:“想容刚出去了,马上回来。”

她说完才发现曹阔眼神空洞,应该并不是真正醒来,可能是恶了梦境惊吓而起,这才放心不少。

曹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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