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荒和花寿对着半碗酒面面相觑,直到觉得酒气淡了才分着饮下。
“你这女婿太吝啬,每天只给半碗酒也就算了,还得两个人分着喝,你那闺女一点也不心疼你这老东西。”八荒有一种想掐死某人的冲动。
“是我有错在先,不怪他们呐。”花寿轻轻的抿了一小口,闭着眼睛享受,继续讲述他凄惨的一生。
八荒对花寿坎坷的遭遇不胜唏嘘,可听到曹阔上山以后的所作所为,眼睛里就爆发出了璀璨的精芒,好似一个将死之人突然找到了一颗续命的仙丹。
“老哥哥你呢?”花寿大半辈子都是土匪,除了逼上梁山,剩下的都是打劫了,已经没什么可讲了。
“我这辈子无儿无女无亲无仇,除了习武就没其他喜好,为了一句诺言苟延残喘到今天,如今这句诺言怕是也要埋进棺材喽。”感叹了一番,八荒将碗里的酒一饮而尽,而后把头偏向院子的方向。
不多时,曹阔拎着个酒坛子拖着单云锦走了进来,他心里有气,如果单云锦说的是真的,那么和老八头儿扯上关系就等于一只脚迈进了鬼门关,单家为什么突遭变故可想而知。
这事的严重程度不同官匪之争,匪敌不过官可以躲进深山,官府不会穷追猛打,待风头过了还可返回继续度日。
可是武林不一样,只要利益足够大,江湖道义形同虚设,八荒想利用他身上的技术守护乾园,那相当于以一己之力对抗整个武林,以呼啸山庄目前的实力,就好比一只退了毛的公鸡混迹在鳄鱼池里,可以用死有余辜来形容他们的无知。
所以想通关节后曹阔拉着单云锦就来了,但真的坐下之后他又踌躇该不该和八荒翻脸,众兄弟不日就要随他去赴十虎宴了,山庄又面临宁山卫的步步紧逼,若这个时候撵走了八荒,接下来的事情还真不好打算,冷静过后,他又陷入了进退两难徘徊纠结的情绪当中。
花寿知道曹阔的秉性,见他如此深沉就知道有事发生,而且与这一老一少有关,只是他人老成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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