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爹一样，总是将他们认为的好东西交给我们。”
柳嫣伸手捏了捏鼻子，转头看向远处。
“那些迂腐的想法早该放弃了，早已不是灾变之前的时代了。”
“这个世界的规则早该有所转变。”
柳张忽地笑了笑。
“是啊，可新建立什么秩序呢，黑夜联盟其实已经给了我们答案了，就是纯粹的利益交换。”
“这是当前的最优解。”
柳嫣这才重重点头。
“是的。”
柳张忽的话题一转。
“所以，我们欠了龙天佑一个很大的人情，哪怕是咱们用纯粹的利益交换来估算，这个人情也很大，很难偿还。”
“我记得黑夜联盟里面对此的态度是，还不了那就一走了之。”
柳嫣疑惑地看向柳张。
“那为什么我们不走？现在也没人监视我们。”
柳张低下了头。
“可他给了我条件，在我们实力还足够的时候，跟着苏扬做事。”
“等我们实力不够，他会给我们重新找大学，安排我们以后的事。”
“这可是他糊涂，自己定下的交易条件。”
柳嫣不屑地瘪嘴。
“他们就是想拿我们做试验，和黑夜联盟没有区别。”
“现在条件给得宽松，将来也会改变。”
柳张沉默了一瞬，拿出了手机，翻出了和龙天佑的聊天记录，直接递了过去。
“其实我觉得他有句话说得不错，革新的理念本身没错，但需要双方都做考察，而非是单独的假想。”
“没有实际经历过，就没有发言权。”
柳嫣飞速看完柳张和龙天佑的聊天记录，而后将手机还了回去。
“所以，哥哥你是想在这里摸索一段时间？”
柳张点头。
“对。”
“他很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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