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这话，他的视线落在了那被捅了一刀的刺客脸上。
他依旧带着淡然的笑意，但站在他对面的赵破山分明看见了他眼里的那一缕寒芒。
刺骨的寒芒！
而后，便是隐隐的杀气！
与曾经在广陵书院的求知墙下他所感知到的那股杀气几乎一模一样！
这一道杀气许是因为距离很近的原因，它比那夜来的更浓更烈更清晰！
他确定这小子杀过人！
绝不止一个！
因为哪怕再凶狠的人第一次真正杀人他也是会有些许犹豫的。
就像军营里的新兵蛋子。
没有见过血的兵，叫嚣得再厉害在老兵的眼里也是菜鸟。
真正杀过人见过血的兵，根本就不会叫。
只会动刀。
“说吧，谁指使你们来杀本公子的？”
那刺客死死的咬着牙关，他忽的抬起了头来，眼里凶光毕露。
“你……”
白少秋拔刀。
轻描淡写一刀！
这一刀在月光下泛着红芒，这当然不是白少秋练出了内力，而是烧红的刀这时候依旧还残留着余热。
余热的温度也很高。
于是，那刺客的脑袋飞了出去，却并没有喷洒出多少血来。
血肉被刀烧焦。
刀被血冷却了少许。
他又将这把刀放在了那堆火上，从怀中取出了一个小瓷瓶子，他看向了第二个刺客。
“说，给你个爽快，不说，你会比他死的更痛苦一些。”
“给你三息！”
“三，”
“一！”
他扒开了瓶塞，指甲在里面挖出了少许的粉末，就在‘一’字出口的那一瞬间，他屈指一弹，这少许粉末便落在了第二个刺客的身上。
这次真的只有三息。
那刺客忽然发出了撕心裂肺的狂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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