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子,二嫂也饿了!让伺候的人摆饭吧!”钱果儿扶上肚子,如今她是双身子的人,饿不得!
“老三啊!爹也饿了!”沈老爹呸了一口,一口浓痰吐在了花盆上。
一道声音突然出现,“牡丹花,白底蓝瓷花盆,十三两六钱银子。”
赫然是刚才守门的小厮。拿出一个小本本。
一手本,一手毛笔,小厮认真的记着。
什么十三两六钱银子?沈家众人面面相觑。
只有沈祁听懂了!赔偿…
一口痰,赔偿一个花盆十三两六钱银子。
犹如在噩梦中的沈祁双目赤红。
一字一句道:“我…要…见…你…家…主子。”
沈老太太心里有些慌,皱着眉问:“老三儿,你在说啥?见谁?”
谁家的奴才,会这么跟主子说话?
沈老太太后知后觉的,发现不对劲儿。
处处透着不对劲儿。
这府里,只有两个奴才,守大门的奴才。
县主也不曾出现。
今日新婚,也没有酒席。
小厮冷笑一声,“想见主子的人多了,你算老几?”
一个翰林院编修想见太子殿下?
嘿!
沈祁凑近小厮,压低声音道:“我…要见柳眠眠,告诉她我知道她的秘密。”
沈祁已经逐渐,失去了理智。
他想告诉谢凌渊,柳眠眠同他有染。
她洁白无邪的后背上,有一颗米粒大小的胭脂痣。
谢凌渊听见。
还会不会对她宠爱有加,她还坐不坐得稳太子妃的位置。
凭什么这一世,他要深陷泥潭。
唰。
利刃出鞘。
噗嗤。
沈祁低下头,望着自己被捅的对穿的肩膀,满脸的不可置信。“你是柳眠眠的人?”
噗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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