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他。
他望向一旁的池非屿。
对方整条尾巴都落在泳池边,大概是岸上不方便移动,谢景辞感觉池非屿那条蜷缩的尾巴透着委屈。
谢景辞莞尔,他撑开伞,弯下腰,连着小白一起塞进池非屿手里。
泳池里掉了只死老鼠,就算池非屿没有洁癖,八成也不愿意再待了。
他问道:“轮椅在哪?我推你回去。”
池非屿抿唇,垂下眼帘,“南边的雨棚里。”
“行。”
谢景辞站起身,刚准备去拿,池非屿叫住他。
他听见对方说。
“伞,你不用吗?”
谢景辞满不在乎地笑笑,“反正都湿透了,用不用无所谓。”
说完,他小跑着离开。
积水被踩得啪嗒作响,意外的悦耳,谢景辞勾起唇角,冲水多的地方踩了一脚。
还挺好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