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波动了一下。
很不可思议。
“呵...人族啊，大造化种族。”
“连开两境，还能走到这一步...若大圣看到你，定也会极为欣赏吧。”
“大圣...”
老猴子突然沉默了，也不再自言自语，继续如若石化一般。
默默盯着湖泊...
外界，不死冥族深处。
冥皇与一堆老头子。
正陪着一道白衣身影，行走在不死冥族禁地之内。
这一堆老头子，甚至冥皇，都面色有些恭敬。
而那道白衣身影...正是姜玉！
“方天玉冥境的通道？”
姜玉在一处略有黯淡的旋涡面前，止住了脚步。
略有所思的看着。
冥皇点头：“冥境为何会在天倾战场，我们不清楚。”
“但这入口...的确可以进入其中。”
“只不过也有一些风险。”
姜玉眼底有一缕思索，自己的记忆...当年是否感觉到了。
冥境散发出熟悉，亲切气息，才被吸引过去。
若不然，她想不到别的理由了。
脑海没有泛起波澜，她心底有些失落。
果然...不在地星，记忆还是没有浮动。
哪怕知道这里，是方天玉坐化之地，都无法让她想起什么。
沉默之中，姜玉迈步走向最前方，一处石台之上。
眼中带着一缕感慨，以及...悲伤。
“方天玉...冥帝。”
“当年的你，我依稀记得，还是个孩子...”
冥皇带着一众老人，沉默之中离开了这里。
唯有姜玉，沉默坐在石台之上。
“她...真是那位姜姑娘...”
一名老人眼底有些唏嘘，更有些不太敢相信。
其他的老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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