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
教堂外的广场上，修女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脸上还带着激动的红晕。
其中一位年轻修女捧着胸口：“你们看见了吗？亲卫大人说话时，连穹顶的天使雕像都在发光！”
“那算什么，”另一位修女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我听说琳娜执事昨晚在亲卫大人房里待了整整三个时辰。”
“胡说！”旁边的修女立刻反驳，“那是在论道！琳娜执事亲口说的！”
这些修女，似乎对于能够和李尘单独在一起，有着非常强烈的执念。
对于琳娜，自然是羡慕嫉妒恨。
而此时，李尘正头疼地看着眼前滔滔不绝的路德维希。
这位红衣主教从礼拜结束就跟在他身后，活像个求知若渴的学生。
“大人刚才说的'异教徒杀了便是’，“路德维希推了推单片眼镜，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是否暗指《终末预言》第七章的'烈火审判’？”
李尘刚想否认，老主教却突然一拍大腿：“我明白了！大人是在提醒我们，对待异端要像对待瘟疫一样果断！”
“呃”
“妙啊！”路德维希激动得胡子都在颤抖，“那大人对《福音书》中'迷途羔羊’的比喻有何见解？”
李尘随口道：“羊丢了就丢了。”
路德维希倒吸一口凉气，整个人僵在原地。
过了半晌，他突然泪流满面：“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大人是在告诫我们，不值得为冥顽不灵者浪费圣光！”
李尘：“.”
反正我随便说，你自己理解是吧？
好好好，这么玩是吧。
就在这时，银色修女服的裙摆出现在走廊尽头。
琳娜执事捧着一本厚重的《圣典》，面无表情地走到李尘面前：“大人，关于您今早说的'杀了便是’，属下有三十七个问题请教。”
李尘看着琳娜那双写满狂热的碧眸，突然觉得有点腿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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