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真之过,那就把他们二人,活着带到朕的面前,并且拿出确凿证据,证明此事与你大罗朝廷无关,做到了,朕,便可以考虑停战。”
这个条件,等同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安德烈昏迷不醒且其子正在造反,拓跋真叛逃后不知所踪,如何抓来?证据更是无从谈起。
罗曼诺夫死死地盯着李尘,仿佛要将他刻在心里。
他知道,这根本就是拒绝,是戏弄,但他没有任何办法。
良久,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好!陛下等着!”
说完,他不再多言,甚至没有行礼,猛地转身,黑袍甩动,带着一身未能发泄的怒火与屈辱,大步流星地走出了金銮殿,身影很快消失在殿外的光芒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