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急病暴卒!”
秋白眼中已是赤红一片:“陛下!我父一生谨慎,打理家族从无错漏!”
“就因他威胁到了嫡房的权位,为那些见不得光的勾当做了替罪羊,他们就这般草菅人命!”
李彻面色沉静,心中也不免有些愤慨。
这就是古代的法律体系,家法和私发大于律法,此等劣习怎能不改?!
世家的内斗他见识过太多,比这更肮脏的也不在少数。
但这毕竟是发生在身边人身上的事,却是更令人心惊。
“属下当时年少气盛,不信父亲会如此糊涂。”秋白的声音低了下去,“我在父亲书房里,找到半封未及销毁的信,正是秋山笔迹。”
“信中提及‘除二房,夺财权,事成之后,漕利三七分之约’。收信人,正是那位县丞!”
“我还查到,那批被侵吞的军粮,实则被秋山暗中倒卖给了西南的土司,换取金银和违禁的兵器。”
“我拿着证据,想去寻家族中尚算公正的叔祖主持公道,只是叔祖有事在外,还未归来。”
秋白惨笑一声:“该是属下倒霉,那秋山母子早已存了斩草除根之心,那一年的中秋夜宴,他们在我酒中下了迷药,本意是让我神智昏聩,失足落水。”
“幸得我还算机警,那酒水入口察觉有异,只饮半杯便佯装大醉。”
“秋山见我不倒,便撕下伪装,带着八名心腹家丁,将我堵在后花园水榭。”
“他亲口承认了一切,说我父碍事,我这个小杂种更留不得......”
“所以,你动手了。”李彻缓缓接口。
“是。”秋白重重点头,“属下当时别无选择,他们拳脚相加,招招致命!”
“混战之中我夺刀自卫,一刀杀了秋山,还有三个扑得最凶的家丁,其余人则一哄而散。”
“秋山之母谢氏,听闻动静赶来,见其子身亡,疯癫般扑上来撕打,我一不做二不休,索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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