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魏锦和宣王此番行事有多恶毒狠辣,就单单只说佑宁帝。
一句滑天下之大稽的预言而已,他就连问都不问一句,装都不装一下,立刻便要萧景弋的命。
佑宁帝的脑子真的是被蛊虫给吃了!
没救了。
萧景弋为大雍立下汗毛功劳,怎么可以落得那样的下场?
姜令芷有些难过地伸手去握萧景弋的手。
他十六岁就开始入军营,人生最宝贵的少年时光,他在西北浴血奋战整整七年,才平定那些叛乱。
像他一样年纪的贵公子在遛鸟养狗斗蛐蛐,他将脑袋别在裤腰带上,为大雍江山卖命。
佑宁帝自诩仁君,真正意图谋反的瑞王,证据摆在他脸上,他百般舍不得处置。
可到萧景弋这,不过是个疑点重重的人为预言,他就非要杀之而后快!
姜令芷的手心冰凉,却被萧景弋干燥的大手反握住。
倒像是在安慰她,“无事......”
话音刚落,外头忽然跌跌撞撞地跑进来个小太监。
大冷的天他跑得满头大汗,也顾不得规矩,就这么闯进大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冲着佑宁帝磕了个头:“皇上,皇后娘娘,出事了!宗祀突显异象,太祖爷画像显灵,皇上您快去瞧瞧吧.....”
太祖爷画像显灵?
佑宁帝顿时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