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泰西了。
许多土地,尚且处于未曾开发的状态。
罗马口中的“大日耳曼尼亚”,则分布着广袤的沼泽和森林,多无人之地。
日耳蛮、塞尔蒂人的生活,距离罗马和诸夏君子近些的,还能带上些文明的色彩。
距离远的,那便是茹毛吮血,完全的野人了。
如此,
诸夏赶来这里开拓,如何不能成为当地文明的源流之一?
开拓千百年后,
怎么不能称这片土地为自古以来?
白鹿从上帝怀里跳下来,在郢都铺设平整的道路上轻轻踱步,只说:
“不管什么做法,总归有好有坏。”
“当好处吃干净后,坏处也会到来。”
“到时候后人撑得住就好。”
何博跟在他身后慢慢走,有些担心“河与森之神”的姿色过于优美,被放荡的路人突然窜出来抱走。
听到白鹿的话,他嘴里也回复着:
“好处若是上下一起享受,那坏处也会有大家一起抵制。”
“若是只被小人吞噬殆尽,那大厦倒下时,可不会有谁过去扶持它。”
“‘予及汝偕亡’罢了。”
白鹿哼了哼,昂起了修长的脖颈道:
“千百年了,类似的事情发生了一遍又一遍。”
“现在的教训,后人一点也不会吸取,甚至还要做出更丑恶的事,将祖先积累下的福泽尽数败尽。”
“所谓的‘皆亡’到了最后,难道会终结这种回旋吗?”
“所以我不像你还有其他兄弟,喜欢与人往来密切。”
生生死死总在循环,
兴衰治乱也总在循环。
哪怕总有一些人会产生幻想,认为自己能够拥有永恒的寿命,统治长盛的王朝,
但天地自然会告诉他们结果。
而那些人在“天地不仁”这一真理前的丑态,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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