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幡都没有撤去,直接入宫劝说妹妹从宗室子中选拔新皇帝的梁冀,顺帝刘保抱着刘炳,神色间仍有未褪去的痛恨。
“难道他还没有享受到足够的权力吗?”
梁太后临朝,除了提拔自己生前信任,做出过足够功绩的臣子,对梁氏也极为倚重。
因为朝堂上的波澜让她失去判断,又不愿胡乱施政,败坏了先帝打下的基础,最稳妥的办法就是信任自己的家族。
任用外戚,
这也是大汉祖制,自有其道理。
是以原本就当上了大将军的梁冀的权势,得到了更进一步。
刘保实在想不通他的做法。
难道他想要像王莽那样篡位吗?
旁边的何博告诉他,“人心难测。”
“也许他只想做独一无二的权臣外戚,对谁当皇帝,一点也不在乎?”
顺帝仍旧愤怒,“没有帝王,他怎么做外戚?”
“他怎么能做这样的外家!”
何博于是笑了起来,“这种亲戚之间争权夺利的事,民间也是常有的。”
“其中乱七八糟的人和事,更是超乎你的想象。”
“你要想理解梁冀脑子里的想法,还是应孙恩的话,多去民间看看吧。”
虽然许多可以引以为戒,启发智慧的类似事件,早就被上帝带领着死鬼,编成了各种段子,放到《世说新语》里面,
但道理说再多也没用,
事情教人,却是一次就行的。
顺帝便被何博拉走了,
怀里的儿子褪去了一脸病容,正好奇的玩着父亲小时候,长辈给他找来的小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