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天下人总要有个中枢的核心,有个做事的规矩,才能不变成一团散沙。
只是贤明的领袖太过稀少,
家传世袭也好,
群推众选也罢,
权力总会诱惑出人内心隐藏的欲望,随后让一个族群、一个组织、一个国家,走向崩坏。
而一个品质败坏的领导者,作用同样巨大,只是与前者相反罢了。
安帝掌权几年,
向上破坏了和帝、邓太后辛苦治理的成果,
向下让顺帝这个儿子,为之擦了一辈子的屁股。
由此可见败家子的威力。
可总的来说,
好的聚拢人,
坏的驱散人,
不好不坏,不上不下,最是吊着人。
偶尔贤明,偶尔昏庸的君主,
会有人爱他,会有人恨他,
最后争来吵去,
国祚宗庙不能保住,
其腐朽败坏的痕迹也不能完全清理,
新朝建立后,还会有一大批怀念前朝的遗老遗少存在。
“这对国家而言,也是一种消耗吧。”
史道人对此只是沉默。
最后,
他才缓缓说道:
“长久的安稳是安稳,一时的安稳也是安稳。”
“我知道了。”
何博听了,只是对他说道,“那你继续努力吧!”
随后,
他挥了挥手,转身离去。
邹衍从地上冒出来,看着史道人的位置说:
“中原这边的太平道,对这个后生还是颇有怨言的。”
也许是因为孙恩建立过一个国祚六十余的国家,
也许是因为大汉长期以来,对太平道实行的隐性歧视,
中原这边的道士,总怀抱着莫名的心气,认为自己可以在共和燕国的基础上,做的更多,做的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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