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多了。
心里估算一下,这两车酒大概二十多分钟就能卸完,然后让汽车回去接下一趟。
因为坏了一辆车,原本两趟就能运完,大概得跑三趟了。
宁卫东点手把胡八一叫过来:“老胡,等下你跟车回去。”
胡八一应了一声。
宁卫东没再说什么,事到如今似乎也没什么可说的,一切只需等着。
这些装卸工人干活相当麻利,很快把卡车上的酒搬到闷罐车厢里,随着两辆卡车开走,便又闲了下来。
第二次、第三次,司机轻车熟路,速度比第一次快了许多,还不到中午就把一千多箱酒装上列车。
在这个过程中,最让宁卫东担心的事并没有发生。
从头到尾都没看到卡得罗也夫的影子,连军方的人影也没看到。
直至宁卫东几人,连同列昂尼一起坐上列车,听到一声汽笛,火车缓缓开动,也没出现情况。
宁卫东心里反而更疑惑了。
究竟怎么回事?难道这边的情况发生了什么变化他还不知道?还是说伯力那帮老爷们已经安抚住了边境上的军头?
坐在火车上,宁卫东一头雾水,不过没事总比有事好,无论如何现在已经成功进入速联境内,等到了伯力,见到谢廖沙,一切疑惑就有答案了。
宁卫东一边想着,一边看着铁路两边荒凉萧瑟的景色。
……
与此同时,就在海参崴的16军驻地大楼内。
卡得罗也夫此时面沉似水,手里紧紧捏着烟斗,因为太用力手背的青筋突出,好像要把烟斗捏碎了似得。
忽然传来敲门声,他的侄子兼秘书柳德维奇从外边进来,叫了一声“叔叔”。
卡得罗也夫皱眉道:“说了多少遍,在办公室叫职务!”
柳德维奇愣了一下,立即微微立正:“是,酱军阁下。”
卡得罗也夫放下烟斗道:“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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