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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深的人,有什么资格问她好不好?
沉默半晌,他才终于点了点头,“公孙夫人说的是。”
一句公孙夫人,却叫两个人的心都微微一颤。
阿萱垂眸,微微欠身行了礼,再抬眸,眼前已经没了梁煜的人影。
只有那淡淡的月麟香还萦绕在侧,至少是在告诉她,方才的一切都不是她在做梦。
她转身继续收拾着桌子,只是收着收着,一滴热泪便落在了桌上。
心口仿佛缺失了一块,痛得叫人难以呼吸。
她看着那个方才被他救起的酒瓶,呼吸越来越重,终于还是忍不住,转身朝着外头跑去。
笔趣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