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发太监,注意力忽然被雄浑人影身上的黑幽幽的铁甲所吸引,厉喝道:“你是炼铁门的人?”
雄浑人影不答话,只是再一次拔腿就跑,一阵风冲向封锁宫门的禁军军阵。
半空中漂浮的白袍道士见状,捏着雷诀就在行雷法。
就在这时,地面上追击那雄浑人影的白发太监忽然抬头疾呼道:“这里不需要你压阵,速去守卫官家寝宫。”
半空中漂浮的白袍道士闻言,张口欲要告诉老太监,寝宫那边有人有人在守卫,不允他靠近。
但话还未说出口,他又觉得此刻说这些毫无意义,默默的转身飞向鸿泰帝就寝的福宁宫。
……
福宁宫。
曾经引领王文觐见鸿泰皇帝的金甲老将,死不瞑目的倚坐在洞开的宫门下,胸膛上插着一柄匕首,鲜血浸透了铠甲。
寝宫内,披头散发的鸿泰帝,坐在龙床上,眼神痛苦、满脸不敢置信的望着大门处,腰悬宝剑、手持黄绫,一步步逼近的太子柴恒,色厉内荏的厉喝道:“逆子,还不迷途知返吗?”
“是你逼我的,都是你逼我的……”
柴恒仿佛听不到他的厉喝声,面容扭曲的翻来覆去的念诵着这一句,眼神之中满是刻骨的阴狠与暴戾。
寝宫之中哪还有一丝一毫父子之间的温情……
柴恒前进一步,鸿泰帝就往后缩一尺,直到退无可退,他才涕泪横流的哀求道:“恒儿,停手吧,朕是你父皇啊!”
柴恒听到这句话,眼神之中的暴戾之色更甚,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你现在知道你是我父皇了?你给秦王兵权、给齐王财权之时,怎么就忘了,你是我父皇了?”
“你像斗狗一样挑拨秦王、齐王与我争斗之时,怎么就忘了,你是我父皇了?”
“你想长生不老,永生永世做大周皇帝之时,怎么就忘了,你是我父皇了?”
“古今天下,岂有二十年太子乎?”
“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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