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器。
尸体的右侧,掉着一柄短刀。
一尺二寸,刃宽一寸半,从刀柄和刀鞘的饰物来看,明显是出自名家之手,价值不菲。
富家公子都挺喜欢佩戴此物,平日里系于腰间的蹀躞带上,刀身倾斜,贴合袍服曲线,宴饮时可以用来切割炙肉,刀尖挑食敬客以示风雅,比如《金瓶梅》里,就有西门庆佩刀割鹅的描写。
现在这柄贴身佩戴的短刀,则成为了凶器,刀尖上沾着血。
观察完尸体和凶器的情况,海玥这才转向嫌疑人桂载,稍一打量,目光顿时一动。
他意识到,严世蕃所说的古怪之处是什么了。
桂载身上没有血!
桂载穿着一身月白锦袍,腰间系着羊脂白玉带,贵气十足,但这身打扮也极容易沾染污渍,稍微落一块脏的上去,就颇为醒目,更别提血迹了。
可桂载此时失魂落魄地站在学堂的另一侧,人在发抖,浑身上下的衣服却依旧洁白如雪。
这是怎么办到的?
严世蕃顺着海玥打量的目光,也低声道:“海兄,如果人真是德舆杀害的,他的身上不可能没有半点血迹,对不对?”
海玥的视线又转回尸体,在赵晨的腹部伤口和地上的血迹扫了一圈,沉声道:“我们过去!”
当两人来到桂载面前,对方依旧失魂落魄,唯有凑近了,才能从那颤抖的嘴唇听到喃喃低语:“不是我杀的……不是我杀的……!”
严世蕃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德舆!德舆!是我!严世蕃!”
“东楼!”
桂载如梦初醒,神态惊惶:“东楼,我没杀人,七郎不是我杀的!”
严世蕃连连点头,露出安慰的神色:“我信你!我信你!你慢慢说,是谁害了七郎?”
“谁?谁?”
桂载颤声道:“我没看见,我看不见!”
严世蕃皱起眉头,缓缓地道:“德舆,既然人不是你杀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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