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七郎入京几载了?”
严世蕃道:“三年吧,但是不是早先养在侯府里,确实不知,京师里有这位名号,也就这三年之间,赵七郎今年二十三,三年前及冠,最可能是那时来了侯府!”
海玥道:“倘若此人真是赵氏的私生子,从小养在族中河间府,何必将他接入京师?要知那位侯夫人持家有方,治府严谨,于侯府之中言出必行,绝非等闲之辈……”
“诚然,那位侯夫人确是个了不得的人物,但十三郎啊,你可不能将那些人想作我们这般清廉正直!”
严世蕃笑道:“须知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赵氏给那老物当续房求的是什么?如今她在侯府内呼风唤雨,岂能不将儿子接过来,享受这份权势?不然不是白瞎了这份荣华富贵?”
‘你这话可不像是正面人物说的……’
海玥心里吐槽。
他发现严世蕃有个毛病,聪明归聪明,却情绪化严重。
由于深恨郭勋,他现在就是等着看武定侯府的丑闻,得出一个线索后,就兴奋不已地全盘接受,急切不已。
海玥不得不给他泼一盆冷水:“那位侯夫人既非等闲之辈,应知此事非同小可,郭勋的霸道,岂能接受这等蒙骗?身世的真相,又是谁告诉赵七郎的呢?”
严世蕃不以为意:“隔墙须有耳,窗外岂无人,或许是赵氏偶然说漏嘴,被赵七郎听到?亦或是她身边的贴身丫鬟,悄悄透露给这位‘少爷’的?”
海玥道:“那赵七郎于三个月前,情绪开始失控,疑似得知了身世,碧玉堂的云韶有所察觉,书童谨言似乎也有猜测,那位侯府里的夫人,难道就一无所觉?任由自己的私生子如此失态?”
严世蕃有些不耐烦了:“十三郎,若是事事计较,那就没完了啊!”
海玥没有丝毫不耐:“东楼,令尊昨夜的教诲,能再说一遍么?”
严世蕃来时的路上,说了昨晚夜话的关照,希望替父亲树立起一个超然的形象,以方便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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