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了解到的琼山蛮子海玥了。
另一边是祭酒许诰为首的一众博士与助教,满脸焦急,似乎在劝他们赶紧离开。
郭勋冷冷一笑,拍马上前:“诸位在此争论什么,与本侯说一说啊!”
听得熟悉的马蹄声到来,国子监上下已经变了脸色,尤其是祭酒许诰,满脸发苦,战战兢兢地上前行礼:“郭侯爷!”
“许祭酒~”
郭勋上次与顺天府尹霍韬交谈时,至少还翻身下马,平视对方,这回干脆踞马回话,高高在上地抱了抱拳,就算是招呼过了,森冷的目光立刻落在桂载身上:“桂三郎,本侯的内弟头七未过,冤魂未散,你来此是要向他叩首忏悔的么?”
桂载上次有父亲在场,面对郭勋时依旧有些惧怕,语气里难免有些颤抖,可此时此刻,再度迎向这位凶神恶煞的目光时,眼神里却充斥着愤怒,咬着牙道:“郭侯爷!我正要问一问,赵七郎到底是怎么死的!”
“明明你是凶手,你却来问本侯?”
郭勋哼了一声:“别再扯那些废话了,当时只有你和七郎在屋内,七郎临死前说了什么话,自然是随你编造,本侯是半个字也不信的!”
“话你不信!那证据又如何?”
桂载胸膛起伏,有满腔委屈难以抒发,干脆从怀中取出一纸血书,高高举起。
郭勋冷笑:“这又是什么?”
桂载一字一句地道:“书童谨言的证词!”
“嗯?”
郭勋一怔。
赵晨确实有个书童叫谨言,那日身亡时更是跟在身边,正常情况下,主人惨死,这等仆从下场绝不会好,但此次做局跟以往不同,书童谨言还未处置,应该是关在侯府后院中的。
除了此人外,还有一群婢女仆妇,现在都还活着,等到尘埃落定,再悄无声息地处置掉。
可谨言的证词,怎么会到了桂载手中?
桂载取出血书,开始念诵关键部分:“少爷自从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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