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引用了他方才的一句话:“官爷说我是弑师杀妹,哼!杀妹不对,那个贱人,冯敏儿也不是我的师妹,而是亲妹!”
“你也是!”
秦氏厉声道:“我们三个根本不是她的弟子,而是她的亲生女儿,只不过以徒弟的名义养在膝下罢了!”
顾氏猛地呆住,但神色变化之间,又似乎隐隐想到了什么,眼眶顿时就红了起来。
孙维贤回过神来:“既是母女,为何要当作弟子收养?”
“当然是因为我们的父亲,不是同一人!”
秦氏咬牙切齿地道:“我知道她为何最瞧不上我,因为我的父亲不成器,只是个落魄的穷秀才,两次乡试不中,就已无法在京师立足,最后只能归乡,老虔婆当然不满,由此也厌恶了我!至于冯敏儿那个贱人,她的父亲得势了,自然就巴结上去,什么好事都就着她!”
孙维贤啧啧称奇:“竟是如此么?”
海玥则开口道:“所以你特意选择了那件凶器?”
两人的死法有不同之处,盛娘子是中毒身亡,二弟子冯氏则被凶器刺入胸膛,那柄凶器更是盛娘子死后紧紧抓在手里的发簪。
“那根发簪,是她生前最珍爱之物,常说要留给最疼爱的徒儿作嫁妆……她咽气时还死死攥着它,指节都发白了!”
秦氏眼中迸出骇人的寒光:“我一根一根掰开她的指头,把这簪子亲手插进了她最宝贝女儿的心窝!我要让她在九泉之下都不得安宁!”
这等刻骨的恨意,让见惯生死的锦衣卫都为之侧目。
要知道,从一具新死的尸身手中取出物件已非常人所能为,更何况还要冒着被旁人发现的风险,秦氏却依旧这么做了,心中怨毒之深,当真令人毛骨悚然。
海玥等她发泄完毕,接着问道:“冯氏的父亲是谁?”
秦氏毫不迟疑地道:“姓沈,是个当大官的!”
“咦?”
孙维贤立刻道:“难道是前工部右侍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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