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玥明白了:“孙佥事要照拂我的家族?”
“照拂未免言过其实,以海氏双翰林的威名,贵家族飞黄腾达指日可待!”
孙维贤笑道:“我只是稍稍相助一二,比如贵族子弟要出琼海,往广东福建沿海经商,亦或是去金陵国子监求学,我都能马上安排!”
孙维贤仔细了解过琼山海氏。
这个家族根基浅薄,出过最大的官,也不过一个四川道监察御史,确实可以称为绣衣海氏,书香门第,普通人敬上几分,但在琼海当地都不是第一流的大族,更别提出琼海了。
海玥高中榜眼,得入翰林院,固然前程远大,可想要兑现这份前程,彻底光耀门楣,也得短则十几年,长则二三十年光阴。
而现在,他就能发动南方的关系脉络,让海氏飞黄腾达,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可孙维贤完全不了解海玥。
他是这个时代的异类,对待家族的态度和海瑞颇有几分相似。
谢氏和海瑞母子,是不想受旁人恩惠,所以在海瀚去世后,就少有往来,直系兄弟一死,孤儿寡母的又不求人,那旁人也很少会主动帮你,渐渐的关系自然淡了。
海玥则是一股疏离感。
他与爹娘兄弟起初都不亲近,还是在相处过程中培养出了感情,而同族的十几个兄弟哪怕有所往来,但对于某些为人也不敢恭维,比如老九老十,就是标准的纨绔性情。
可别瞧不起历史上的徐阶、严嵩放纵家人为非作歹,鱼肉乡里,结果海氏也步上后尘,来个良田万亩,巧取豪夺。
所以海家若是借着两兄弟的名义在地方上作威作福,他都不会手下留情的,更别提求外人帮忙照拂,放纵家族在地方为恶。
“若商船走运河,万通船行梁老爷子是我故交;”
“若琼海缺药,秦淮河畔的济世堂多有名医,我一纸书信,便可安排他们南下;”
“还有金陵国子监内的金兰社,那个学社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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