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佐欲言又止,终究还是低声道:“事关……康嫔腹中龙嗣!”
“嗯?”
朱厚熜面色骤沉:“到底写的什么,休要吞吞吐吐,直言无讳!”
王佐趋前近身,凑到朱厚熜耳边,轻轻述说着什么。
这一幕正被暗处的宫婢敛秋尽收眼底,她悄无声息地退回内室,在杜康嫔耳边轻声道:“主子,王佐声称郑嬷嬷留下血书,似要污蔑龙嗣……”
“血书?”
杜康嫔眸中寒光乍现:“好个海玥!定是此人一计不成又生一计,还真如王佐所言,初生牛犊不怕虎,他们居然敢直接害我的宫人?”
今日的游湖计划,被一招先行试舟直接破坏,甚至有反过来受制于人的风险。
所幸她早有准备,早早让有孕的脉象显露出来,原本是待天子不慎落水后,用来宣告外界,自己怀上了龙种,现在借着作呕下船,同样避免了与那边的短兵相接。
现在并非与那里起直接冲突的好时机。
事实上,黎渊社已经有相当一段长时期的蛰伏,对内部宣称是因叛乱,实则是她顺利入宫后,将重心转移。
只需成功诞下龙种,让其皇儿登基,那万里江山就将唾手可得。
这也是太微垣与天市垣有反相,紫微垣却没有急于镇压内乱,反倒听之任之的原因。
分清主次,当断则断。
旁枝末节的都可舍弃。
可此前一心会的屡屡发难,黎渊社的人手接连损失,如今更是坏了大计,连心腹嬷嬷都遭毒手,杜康嫔一时间咬牙切齿:“待本宫执掌乾坤,定要将此子好好折磨,以报这深仇大恨!”
婢女敛秋一贯沉静的眉宇间,也露出狠厉之色。
对待一位翰林新贵,别说后宫的妃嫔,即便是太后,也顶多通过前朝的影响,将之贬黜出京,发配岭南。
偏偏这家伙就是岭南出来的,不能便宜了对方,唯有在途中派人设伏,到时候千刀万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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