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玥知道上位心切,便也托付道:“打听一下,那位杜康嫔如何了……”
“放心!”
趁着王佐入狱,陆炳奔走,锦衣卫内人心浮动,孙维贤带着亲信,很快接管了局面,传来了消息:
“杜康嫔以泪洗面,身体一日糟糕过一日。”
“杜康嫔病重。”
“杜康嫔薨了!”
……
“为何如此着急?”
短短数日间的急转直下,让海玥都眉头紧锁。
所谓病重,其实就是处置。
然杜康嫔不比其他,这个“渊天子”的落网,实在太关键了。
她身边人手,肯定不止是两个嬷嬷和婢女。
别说宫内还有内应,便是之前与王佐联络的人,必然是混在禁军中的内鬼。
退一步说,即便不考虑情报,要处决一位妃嫔,最好的地方莫过于紫禁城。
到了大内,无论是打入冷宫,还是悄然病逝,都是波澜不惊。
何必要在南巡途中,就这么迫不及待地处理呢?
“王佐的下场,恐怕要遭!”
海玥在见到孙维贤被招来,就有所预感。
现在更是确定无疑。
杜康嫔毕竟是九嫔,且是之前按照古礼敕封的,如今又随天子南巡,于中途不明不白地没了,当然要有个说法。
首当其冲的,自然就是先前导致其流产的锦衣卫都指挥使王佐。
……
唐王府牢房。
王佐用磨尖的碎石,在墙上刻下十三道竖线。
十三道刻痕整齐排列,像一队赴死的士兵。
“我真的老了啊!”
月光从巴掌大的气窗斜射进来,照在他枯瘦如柴的手腕上。
摸了摸披散下来的头发,几根白发就落在了掌心。
王佐喃喃自语,声音沙哑得像是生锈的铁器相互摩擦——
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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