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过了那么好的机会。
本以为没了希望,可恰恰是海玥安排的助学帮手,让他在这大半年的时间里,重新投入到备考状态里。
而且有一点别忘了,严世蕃耳濡目染,在见识方面是要远远超出那些死读书的地方士子的。
有了经学上的基础,再加上阅历见闻带来的策论见解,这才是严世蕃认为自己足以榜上有名的关键。
如他这样条件的士子,如果还考不上,那就真没天理了。
“唉!”
严嵩再度轻叹。
知子莫若父,儿子这段日子确实踏实了很多。
毕竟曾经的同伴与自己渐行渐远,外加偌大的父辈政治资源可供继承,这些都在督促着上进。
却落得这么个结果。
可惋惜归惋惜,严嵩权衡利弊,还是低声道:“庆儿,相忍为国,为父对不住你……”
“爹!孩儿知晓你的难处,不必说了!”
严世蕃难以掩饰心头不满,但也没有继续逼迫老父亲,深吸一口气,拜了拜,走了出去。
当他转过身去的一刹那,眉宇间就现出三分狠厉。
这口气,绝对咽不下去!
“去寻明威?”
严世蕃第一个念头,就是去找海玥。
但稍作迟疑,又默默摇头。
上次顺天府乡试的舞弊之疑,就是海玥解决的。
当时两人是同届应试,一旦有舞弊之事,一损俱损。
现在只自己科举,真要调查,就是完全出于朋友之谊。
次次寻对方,未免显得自己无用。
关键在于,严世蕃心里已经有了大致的方向。
当晚一夜没睡。
第二天大早,严世蕃就瞪着明显泛着血丝的眼睛,匆匆步入国子监。
在学堂快步搜寻了一圈,他又前往斋舍,在一间屋子里,找到一个呼呼大睡的汉子。
“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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