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也不敢接近偷听,只能在外不安地等待。
此时见到天子缓步走出,顿时长松一口气。
而朱厚熜则一眼就看到端庄大气的王贵妃,旁边还跪着二儿子朱载壡。
本来看到贼首静静地吊死在自家的景福宫中,王贵妃浑身的血都凝固了。
但后来重金塞给平日里关照的护卫,得知那些贼人交代出大皇子仁德,可为明主时,王贵妃一下子把心放回了肚子里。
这摆明着是昭阳宫的死士,眼见行刺失败,想要嫁祸的拙劣之计啊!
以陛下的慧眼如炬,不可能相信的。
她按捺住狂喜,赶忙带着儿子朱载壡前来问安。
如今见到昭阳宫的惨状,更是暗道来对了。
然而朱厚熜走到面前,倏地俯身,一股淡淡的血腥气扑面而来,薄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坠,那平日里熟悉的声调,此时陌生得如同毒龙之吟:“爱妃很欢喜?”
王贵妃愣住。
不待她反应,朱厚熜的手掌已然探出,落在跪在旁边的二儿子朱载壡头上。
面对这位父亲,朱载壡的表现比起哥哥朱载基好不到哪里去。
本能地瑟缩,却又记起母亲平日的训诫,硬生生僵住不动——只是单薄的身子止不住地发抖,活似暴雨中的雏雀。
而这头发怒的老龙揉捏着儿子的脑袋,动作明明很温和,眉宇间却看不到丝毫温情:“阎氏所出是长子,她不用这么急!”
阎贵妃自然是想要大皇子上位的,可立嫡立长,她的优势本就是最大的。
现在大皇子还小,阎贵妃就算想要抬儿子上位,未免操之过急。
况且此次宫变,贼人提供的线索过于明显。
就好像恨不得让人知道,他们是为了拥护大皇子上位,才谋刺天子一样。
这样即便功成了,贼人被护卫拿住,一经审问,大皇子担上弑父的嫌疑,如何还能继承大宝?
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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