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室,一份签字画押的供词,已然出现在了案前。
陆炳拿起,缓缓翻看。
满意地点点头。
“陆炳……陆炳你……不得好死……”
当对方模糊的轮廓变得清晰,自知必死的仇鸾彻底疯狂,歇斯底里地吼道。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两人在安南时期可没少摩擦。
仇鸾起初也不想得罪对方,可陆炳老是按着不让出兵,在他们看来,这就是要包揽功勋,自然不愿。
后来仇鸾被莫登庸打得几乎全军覆没,也没有反思自己有什么不对,而是愈发恼羞成怒。
甚至怀疑陆炳为了证明自己的先见之明,故意泄露军情给敌人。
如今陆炳的出现,也“证实”他最初的猜想。
倘若不是当年做下了那等恶事,现在为何要处心积虑地陷害他?
陆炳理都不理。
冤枉别人,良心还会不好受。
但冤枉仇鸾,那真是毫无负担。
而看到他的供词,再对比从仇府上搜出的账簿,连陆炳都不禁眯了眯眼睛:“好啊!此獠居然在京营里发展了这么多同伙?”
我不喜欢别人为我办事不拿钱!
仇鸾是真的在身体力行地践行这一句话。
因此历史上他甚至连俺答汗都给钱了。
让俺答汗绕过他镇守的大同,结果对方一路打到北京城去。
现在仇鸾没有镇守边关的权力,却在京营大撒币。
十二团营,各级将领。
哪一个没拿过他的“金豆子”?
陆炳很欣慰。
这样的人,确实可以向陛下交差了。
当然还得拿下一批京营中低层将领。
不过这群人也多为勋贵出身,或者沾亲带故。
陆炳是亲自参加过武举的,清楚里面的水有多深。
若说文官需要科举考试,凭着真才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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