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这话说的倒也在理,那就依你所言,从轻发落。
你觉得该用何等处罚才比较好?”
朱元璋点了点头,从善如流。
这样的一幕,直接就将胡惟庸给整懵逼了。
简直比他自以为必然能成的这套说辞,被皇帝反手一顿猛抽,直接抽在地上,爬不起来还要懵。
不是……这行了?
这就同意从轻发落了?
李善长都说了个啥啊?
就这么随便的一说,和自己精心想出来的说辞对比,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之远!
结果皇帝就同意从轻发落了?
这都能行?
皇帝这是在干什么?
能不能不要这样逗人玩?!
人和人之间的差距,真就这么大?
相对于胡惟庸的懵逼,那众多跪地的官员们,则一个个觉得喜从天降。
望向李善长的目光,那叫一个敬佩,热切,简直比看到自己亲爹还要亲!
还得是韩国公出马啊!就是不一般!
户部尚书刘歆,丞相胡惟庸他们,一个个巴拉巴拉那样能说,结果全都被皇帝拿住了痛脚。
还一不留神,把这么多无辜都给牵连了进去。
现在韩国公出马,三两句轻飘飘的话一说,皇帝立刻就从善如流,同意从轻发落!
什么叫牌面啊?这就是牌面!
韩国公永远是韩国公,不是别人能取代的。
“臣觉得,这些带着空印账册入京做假账的,应当杖一百,流放三千里,全部抄家。”
李善长一脸正义的出声说道。
这话一出口,顿时令华盖殿里的气氛为之一滞。
不是……这处罚也没见轻到哪里去啊!
杖一百,还不得把人给活活打死?
就算是打不死,再来个发配三千里,来到贫苦之地,这一套下来,活着的还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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