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怀介绍说:“这位是谢学士,这位是鲁学士。”
“谢……谢驸马?”小厮看向谢衍腰间。
但谢衍没戴芙蓉玉佩,毕竟这次是来喝花酒。
这么年轻的学士,而且还姓谢,多半就是那位驸马爷了。
小厮很有眼力劲,连忙给众人见礼,问道:“几位相公是上五楼,还是去内院休闲?”
石怀问道:“内院哪位倌人有空?”
小厮说道:“相公们来得早,陈倌人、李倌人都有空。”
朱世镕问道:“赵京京呢?”
“真是不巧,赵倌人这几日身体欠佳,”小厮面露难色,“要不我帮几位相公再问问?”
蓝倌人和红倌人,只要出得起钱就行。
清倌人则要摆一摆架子,就算运气好能够见面,也只是弹琴唱歌、喝酒跳舞。
谢衍低声问道:“赵京京是洛阳第一名妓吗?”
朱世镕挤眉弄眼:“听说是前朝皇室后裔,虽不知其真假,却也让人趋之若鹜。”
“这里不是主打菩萨蛮和胡姬吗?”谢衍有些不解。
朱世镕解释道:“不管是菩萨蛮还是胡姬,即便再会舞文弄墨,终究少了一丝书香韵致,她们大部分都是红倌人。”
石怀回忆往昔道:
“是现在经营得不行了。四十年前,我还是一个少年。当时就有个来自犀那的菩萨蛮,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而且温柔贤淑、乖巧伶俐,只喝酒闲聊就能为男人解愁。”
“那个菩萨蛮就是清倌人,而且连续十年稳居两京第一角妓(名妓)之位。多少达官贵人一掷千金,只为跟她喝顿酒、聊几句。”
“可惜啊。等我功成名就,她已嫁作商人妇,至今无缘能得一见。”
好嘛,石副会长年轻时还有白月光。
朱世镕说:“把藩邦女子培养成清倌人不难,难的是获得无数客人的认同。所以经营者喜欢走捷径,藩邦女子能歌善舞,是最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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