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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就听山主叹了口气:
“我倒未曾想王后是此等心胸,如今一朝受罚,还连累你们前途有损……唉!为师实在愧对尔等!”
大弟子当先一步:
“恩师怎能如此看轻我等?!”
“正是!”
“我等所学全是老师亲自传授!如今恩师有难,正是我等该齐心协力支撑学宫之时!又哪里要听恩师说这些话……”
三人对着眼神,而后再一抬头,果然见月梧先生满脸感动:
“得徒如此,夫复何求啊?”
不过,三名弟子的话倒也给他提了个醒——如今自己伤重,儿子们又还年轻,这学宫还需得人费心经营。
自古弟子便如亲子,如今他们既在自己危难时不离不弃,他便稍稍放手,多信赖他们几分又如何?
山主正待说话,然而一旁坐着的夫人却听得话意不妙。
这三人若是当真如此恳切真诚,今晨见她时,其中二人又为何面色有愧,支支吾吾?
原本夫主有事,他们做弟子该服其劳,不说彻夜相伴,总也该早些来问候的。
可如今这个时候才来,又突然一改昨日惶恐和沉默……
夫人心觉不妙,咬咬牙仍是说道:“夫主,你如今病重,不好过多操了。这学宫中诸多繁杂事,还是由妾来打理吧。”
“平日里油盐采买本也是我在操持,支应几日还是能成的。”
山主转念一想:倒也有理。
这学宫能建起,夫人的嫁妆他是用了不少,日常琐碎事项,他只管读书雅谈,其余诸事也确实是夫人在操持。
因而点点头,刚又准备开口,就听大弟子恭敬道:
“正是如此,师母虽是女子,可向来贤德!那些收税的小吏、各色纠纷琐碎事的乡老、以及弟子考核和各处大家联络等繁杂事,想来亦是能不输男儿的!”
“若有麻烦,尽管吩咐学生们,老师也尽管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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