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啥不能？
曲涧磊闻言面现异色，沉吟一下才回答，“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
“现在倒是有一些猜测，但是兹事体大，还是要先落实一下才好。”
三阁主默默地看着他，一双眸子动也不动，像是有点不满意。
玉琳夫子见状，心里略略有些担心，她很清楚自家师兄的性格。
平日里做事和善可亲，也没什么架子，但实则外柔内刚，一旦生气真敢不管不顾地暴走。
然而，静默了好一阵，三阁主才轻喟一声发问，“你压力大吗？”
“还行，”曲涧磊不动声色地回答，“远没有到最糟糕的时候。”
“哦，那就好，”三阁主的眼中亮光一闪，感觉像是放下什么东西。
玉琳夫子听得有点模糊，但又隐约猜到了一点，忍不住心里一沉，“师兄……”
“你不要说了，”散禾真仙微微摇头，“时间不早了，明天还要继续观察。”
两人离开之后，一直旁听的朵甘发问了，“老大，你不会怀疑……”
她原本就精明过人，又遭遇过太多的凶险，甚至比玉琳夫子更能确定一些可能。
然而，朵甘对术尊的印象真的不错，这跟对方称赞她此前说过的话，关系并不大。
关键是这位爱憎分明，性格活泼跳脱，还有点恶趣味，比普通的修者活得更生动。
这样的存在，竟然可能是幕后黑手，朵甘觉得……也实在太让人无语了。
曲涧磊摇摇头，缓缓地发话，“我也不想啊，但是真找不到他积极参与的原因。”
他绝对不会认为，是自己有什么“气运之子”光环，导致人家眼巴巴地贴上来。
说起气运，他并不认为自己的体质很差，但是也算不上很好……的吧？
那么，现在有谁能告诉他，这位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不过不管怎么说，术尊的消息之灵敏，那是必须要承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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