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为了占便宜,密室那会儿我就装着找不到机括,啃下去了。”
独孤清漓愣了愣,没话说了。
前事证据摆着,他好像真不是为了占便宜,不然那会儿才是真可以借着不亲就要被墙夹扁的生死关头占便宜,都找不到理由驳他。
现在好像是自己想要加快疗伤,他也只是提案。
小白毛气哼哼地收回了手:“反正你想都别想。”
说着还转了个身,背对他侧卧,那心思纷乱如麻。
曾经的舌吻场面顽固地在心中缭绕,越来越清晰,连当时的滋味都记得起。
小白毛抿紧了唇。
话说这转身侧卧,就可以看见不远处的草有被滚压过的痕迹,有些地方还洒落过血迹。
这滚压的痕迹是什么?陆行舟和某人抱着在这里打滚?
气死人了,他说喜欢我的。
“陆行舟。”少女忽然幽幽地开口。
“啊?怎么?”
“你和我师……叔,到底是怎么好上的?”
陆行舟终于从少女的语气中感受到了幽怨,那种“我才是先来的”意味浓得满溢。
现在的“想都别想”,多半主要问题在这里,他是师公,不再是当初沈棠的姘头了。
陆行舟只能道:“并肩携手,相濡以沫,自然相吸。”
并肩携手,相濡以沫。
现在不就是吗?
独孤清漓明白了被他拼死护在身前时,心中悸动着的是什么。
陆行舟又道:“她……被身份束缚,放不下心中枷锁。当把自己定义成叶捉鱼的时候,才能除下那层面纱,并且沉陷那种感觉泛滥不可收拾。所以严格意义上,和我好上的真是叶捉鱼。”
其实独孤清漓一直理解不了这奇怪的心思,现在也不想理解,内心深处也越发只想把那定义成叶捉鱼。
如果那是一个和自己不亲的师叔,就像元慕鱼那样,那多好。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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