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轻车熟路地径自去了通讯大阵上留下了自己的烙印:“没什么别的事的话,这便告辞了?”
元慕鱼抿着嘴,半晌才“嗯”了一声。
陆行舟拱了拱手:“那姐姐保重,祝早日乾元。”
从头到尾都没有什么特殊的表示,无话可说。
元慕鱼也无话可说,心中堵得慌,直到陆行舟拉着独孤清漓离开,好几个维护阵法的下属骇然看着心目中冷酷无情的阎君忽地哭出了声。
完了,我们不会死吧。
纪文川出现在边上,对几人示意了一下,众人如蒙大赦地拔腿就跑。
元慕鱼抽泣着问:“文川……这一次感觉得好明显,隔阂就像实质一样,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甚至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口说话,怎么挽留他住两天。”
纪文川道:“其实也没多复杂吧……我现在回老家,看见早年的祖宅,还有幼年的发小啥的,一开始还会感慨白驹过隙,幼年玩伴都成老头了,心中有点小复杂,感慨完了还是没话说,转头走人了。”
元慕鱼泪眼汪汪:“只、只是这样吗?”
“感情淡了就是这样,但交情这东西可以重新培养啊。我要是想和那几个老头重新拉上交情,只要找他们下局棋,当天就可以一起喝酒了。你现在不是重新和老陆有话题了嘛,继续就行。”
元慕鱼:“……”
什么事被这货一说都变得真简单,偏偏听着还贼有道理……但这道理真的有用嘛?
真是奇了怪了,和这个万年单身狗聊这个到底有什么用,难道不会被带到沟里去?
但元慕鱼宁可问直男纪文川,也从头到尾都没想过问问闺蜜司徒月。她没怀疑司徒月有什么问题,但因为陆行舟的事,闺蜜之间终究还是有了一丝裂痕。
不过元慕鱼倒也不是个会随便甩锅归咎别人的上司,还是承认陆行舟事件的主要问题在自己,倒是没怪司徒月。
“算了,你说得也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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