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
“道门虽有厉害人物,但各自为道,分治经典,罕有在一起帮人寻仇的。而且你说的那人虚无缥缈,这等师承在本宗面前算得了什么?”
“若真有本事,何必在雍丘蝇营狗苟,更不会被焚山门。”
“南阳与邪极宗都该快刀斩乱麻,越拖越不利。”
“采温.”
“你一直担心邪帝,但此人绝非宗主对手,否则尤鸟倦何至于奔逃万里,跳入三峡。”
“道心种魔大法难练,不要被最高之秘的名头吓倒。”
云采温看向朝白河下游而去的木船:“希望你是对的。”
……
“两位前辈,我有个问题不知当问不当问。”
“公子只管问。”
裴绡一边划桨一边说话:“到了襄阳,我们便是一家人,一家人之间,不用守太多秘密。”
周奕朝两岸一瞥,对粉衣老妖婆道:
“两位上次给人划船,是什么时候?”
裴绡露出追忆之色:“约摸三十年前。”
“船上是什么人?”
周奕双手摊开,“你们别这样看我,小可只是好奇。”
“自然是宗主。”
“除了宗主,谁配坐我们的船?”
周奕微微一笑:“那么三十年后,两位一把年纪,想必阴后也不舍再叫两位划船。”
“看来,这真是小可的荣幸了。”
两个老妖婆心中不是滋味,像是有些被他恶心到,木船没一开始那稳,左右摇晃。
着绿衣的笙梅冷哼一声:
“公子只是被老身押去襄阳,有什么好得意的?”
“别生气,”周奕生怕她们误会,“阴癸派乃圣门最强大的一支,我对宗尊也是仰慕已久,此际虽说是苦中作乐,内心也着实激动惶恐。
两位前辈亲自邀我,看来小可的微薄之名,已是入了宗尊法眼。”
“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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