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面临的战斗吗?那个敌人喜欢把对手的头砍下来,还独立杀死过鳄鱼。”
“要是我的头被拧下来丢到你面前,你要趴在那个光头祭司床上偷笑吗?”
安达背过身去,口中嘟囔:
“你的兄弟刚生下来就能徒手捏死凶猛的野兽,你是他们的哥哥,只是对付一个凡人而已,无须担心。实在不行还有马鲁姆,让他排前面就行。”
“这正好发挥其用处。”
亚伦牙齿咬紧,重复道:
“发挥其用处?”
“听听,多么冰冷的话,你简直把所有人都当做恰巧发挥用处的工具?”
安达已经打起呼噜,任凭亚伦如何呼唤,都不会答话了。
算了,这年头爹不靠谱,就只能靠自己了。
亚伦站起身来,狠狠地唾弃自己的父亲。
然后翻找出行李之中的木剑,这是他某年在底比斯准备登台演出时准备的道具,结果因为老东西那天不知道吃坏了什么上吐下泻,嘴里喊着什么“莫塔里安、臭东西、莫塔里安”。
等情况好转之后,演出已经结束了。
还好那些排练时积累下来的经验还在,如何格挡敌人的攻击。
对斧头、长剑要如何区分兵刃相加的角度减少磨损。
或者怎样徒手抓握剑刃碰触的位置来实现缴械的效果。
可是,这些都是排练的时候,由同龄人一招一式“演”出来的。
真希望有个人能够教他如何战斗。
想着想着,亚伦忽然来了困意。
眼睛上下眼皮开始打架,手中的剑也丢在地上,蹒跚着走到帐篷内找了个合适的姿势趴下。
“父亲,早晚我要把你打的屁滚尿流。就像赫拉克勒斯在奥林匹斯运动会上把你摔在地上一样。”
他再也抵挡不了困意,彻底睡去。
在他的梦中,一片宽阔的草原无边无际,蔓延开来。
手中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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