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换了过来。
安达很生气,可得知了真实原因之后,也难以怪到别人头上。
原来是之前干活的时候,他开着隐蔽摸鱼,以至于安排的人总是觉得算错了人数。
而马鲁姆则为之尽心尽力,很多人都听说了这个能徒手砸钉子的壮汉的事迹。
所以今天盘算人手,一看忽然多出来个人,只好喊来男仆来顶替。
安达今晚觉得自己睡不好了,生着闷气。
回家之前,那位管事的祭司仆人出面说了,明天迎接完法老之后,就会发放奖励。
根本不用担心明天有人不来。
月色之下,马鲁姆紧跟在自己的陛下身后,防备着陛下因为今天的心理阴影而做出什么危险的举动。
“不用这么小心翼翼地看待我,我又不是什么一着急就破防,坐在地上撒泼的小屁孩。”
安达是个心理建设能力很强的人,放在后世,就是被称为从来不内耗的那种。
两人到了家,院子里有些散乱,除了老五的棚子之外,边上额外多了一个简易的木匠工作台。
稍微靠前一些的空地上,摆着一个用布匹蒙起来的器具,看来还没有打造完成。
“马鲁姆,这孩子要做个什么?总不能还是什么木马吧?”
安达站在窗外看了看,亚伦已经睡着了,睡前还洗好晾起来他们的衣服。
他的影子透过月光投射在亚伦脸上,漆黑无比。
马鲁姆思索道:
“据说是一种乐器,大概是亚伦在梦中看见了察合台大人弹奏过某种巧高里斯乐器的缘故吧。可汗是出名的音乐家,即便是福格瑞姆也曾邀请其一同奏乐。”
安达脸上挂起一丝苦笑:
“我不知道有多久没听过音乐了,耳朵边上都是蒸汽管道、齿轮碰撞、气流和各种混合的能量在管道之中奔腾的噪音。”
可惜,安达的苦涩面孔没有持续多久,就变得愤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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