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出来干活了。
这天夜里接近凌晨的时候,安达才把玩着手里那辆被缩小的圣甲虫,回到家中。
他用其他材料塑造了一辆假的战车。
这下好了,前线的两个祭司是假的,战车也是假的。
再这么下去,法老开赴北方的军队,也都要变成假的了。
“亚伦?亚伦!你爹我把战车带回来啦!”
“快快入梦,给察合台送过去!”
安达扯着嗓子喊着,要表现自己为人父的一方面,动作和神态总是要激进些。
毕竟越是缺什么东西,就越是强调什么。
亚伦揉着眼睛,打着呵欠从床上爬起来:
“哈啊——我的琴还差些时间,马鲁姆说,等天亮了帮我装好琴弦。父亲,你总是想一出是一出,前脚说的话,后脚就忘了。”
“我都怀疑你是不是老年痴呆了。”
安达闻言,臭着脸,把手里的小车往亚伦手上一丢。
他好像真有点前言不搭后语的毛病,一定是未来对自己影响太大。
但是不至于久坐之后,变成一个白痴才对。
安达拎起水桶冲澡,一边道:
“那就先睡觉吧,唉,明天祭典开始的大好日子,还得留半天时间在家里给你做手工艺品。好想去喝酒跳舞啊,唉。”
马鲁姆服侍安达换好衣服,小声问道:
“老爷,我从未听说过未来的帝国记录里,您喜欢大开筵席舞会的记录。”
安达黑着脸:“不会说话就给我憋着,我知道考尔让你仔细分析前后的我有什么区别。我喜欢享乐怎么了?”
马鲁姆不敢妄言,垂首道:
“不,只是如同他们放送乐曲一样,考尔大贤者希望在未来的您面前复原这些举动。”
安达坐到床上,思索道:
“让我的老骨头坐在王座上听曲子也就算了,难不成考尔能想到办法让未来的我蹦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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