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上折辱敌人。”
佩图拉博低声诉说着自己的不满,声音很小,甚至不指望凯瑟芬能听见。
他就是这么奇怪,明明需要倾诉,明明已经发出声音,却不敢让人听清楚。
好像这样就会显得自己——是个懦弱之徒。
凯瑟芬扭过头来,好奇道:
“你刚才说什么?哎呀,都说了这是你成年之前的最后一个假期,你什么都不要想,放松你的心情就好。”
佩图拉博努力在自己的脸上挤出一些干涩的笑意:
“知道了,你总是喜欢说教我。”
我只会容忍你的说教,姐姐。佩图拉博如此想道,大概吧。
两人才进入村庄没走几步,就看见前面走来一个光头青年。
“我想你们遇见了一些困惑需要解答,我是马其顿神庙的祭司,或许神明能为你们解答。”
“瞧瞧这位家伙,他眼神里的阴郁已经淤积得散不开了,我想纯粹的放松心情恐怕,没什么用。这只不过是用短暂的美好来把内心的沉郁掩盖起来,等到外面的美好也消散一空的时候——”
亚伦张开双臂:“嘭!就会有悲剧发生。”
凯瑟芬为这个忽然冒出来的青年的说辞思考的时候,佩图拉博已经走上前去,拎起这人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
“我从不迷信任何神明,一切现实都是我亲手打造,我只相信我的大脑。”
“滚远点,小子。”
此时被弟弟举高高的亚伦正在用羡慕的眼神看着佩图拉博的黑色披肩秀发,和父亲的头发很像。
“不要这么暴脾气,另外,我比你大,可不是什么小子。”
亚伦伸出手,摸不到弟弟的脸,。在佩图拉博把他丢出去之前,凯瑟芬阻止了这个莽撞的行为:
“柏修——佩图拉博,放开他。如果这是在你的故乡长大的人,他说不定记得你小时候的事情。你跟我说过的,你也不知道你为何会知晓那些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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