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城墙的战争机器。
希望这支军队能帮助自己攻城掠地,等等——好像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这些机器的制作者,似乎“很早以前”就帮助过“自己”进攻过某座宫殿。
唉,脑海中的意识越来越混浊了,你不是法老,你是荷鲁斯。
你感受到了父亲的存在,从安利文身上你感受到了战车被掠夺。
从拉维斯特被伪装的两位祭司身上,你感受到了父亲的力量篡改的认知。
你欣喜若狂,原来父亲一直就在你身边。
等待着你们之间宿命的战斗。
虽然结果已经注定,但你要尽可能对你的父亲造成更大的伤害。
你要证明你对你父亲的感情。
你听见了那位学者老师的脚步声,你听见我说:
“你的父亲有一个儿子,一个他很爱很爱的儿子。”
咔嚓!
法老捏碎了手中的杯子,满手鲜血。
与此同时,法老的匠人队伍。
“亚伦,你得去催催佩图拉博那个混蛋,最迟后天我们要拿到解决投石机的办法。否则大后天,你就要看到未来的我和你未来的某个弟弟激情互殴,把周围所有的人都杀干净。”
安达正一手喝着酒,一手拍着大腿,催促着自己的儿子。
从他并不焦急的脸色来看,似乎这件事影响并不会太大。
他大概只是单纯想要给儿子一些压力,让这个傻儿子了解了解什么叫做到了社会上就有了绩效的催促。
未来他会给更多儿子们的绩效考核,希望他们的心理能够承受的住。
亚伦只能表示尽量,恨不得一整天都把头挨在枕头上。
睡不着这个问题,有的时候真的很困扰人。
“你们不必等我拿到解决办法才准备去偷那个项链,说不定等你们把项链偷回来,我就能顺利抵达佩图拉博的时间线。”
亚伦催促着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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