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阿斯塔特每个人都明白这样的道理。
他只是不得不把想要继续躺回驴车上的老爷劝下来:
“老爷,昨晚老五一个人在外面,没人照顾,我们付了钱,但显然酒馆的人不上心。老五很累了,腿都在打颤。”
安达把自己的屁股挪了下来,走到亚伦身边,怒视着这头驴:
“儿子,你看,永远不要为人们的外表所迷惑!那个酒馆老板昨晚多么热情,结果他的服务员连最基本的职业道德都没有!”
马鲁姆见缝插针,在陛下神圣的屁股挪开之后,急忙扛起老五,放在了驴车上。
陛下的财产神圣不可侵犯,陛下本人来了也不行。
终于能好好睡一觉的老五发出了满意的哼唧声,于是雅典的街道上,出现了一位壮汉拉着驴在车上的驴车前进的情景。
有很多人都为之指指点点,尤其是那些已经汇聚到雅典来,准备参与辩论会的学者们。
他们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议题,或许可以作为流传千古的哲学辩论。
安达有些受不了这些异样的眼光,拉着眼神好奇地扫视四周的亚伦往远处走了些:
“亚伦,我们离远点,不能靠太近,免得被别人怀疑我们的智商。”
雅典的规模是底比斯乃至德都都无法比拟的,只有之前在埃及见过的优努,勉强在大小上能够和雅典扳手腕。
但是在建筑质量,乃至城市功能划分上,雅典都是地中海区域最强大的城邦。
毕竟这里的城区建筑都有统一刷的染色油漆,和一些标准的城市规划的界碑。
这已经在说明设计城市的人,完全不需要考虑生产所需,而是考虑城市功能划分,在这个时代脱离了饮食劳作占据的需求。
随处可见酒馆和固定商铺,还有巡逻的雅典卫兵。
低矮的一层建筑甚至不多见,朝远处看去,位于高处山崖之上的雅典娜神庙径直修建下来阶梯和水池喷泉,并不在城市的中心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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