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是人类开始产生哲学思辨的过程。”
安达冷冰冰道:
“我现在甚至想把这些人掐死,都怪他们没事编造什么经历困境再获得收获的故事,以至于人们都认为这种状态很正常。”
“算了,到时候离开雅典之前,给这些爱编故事的人搞点猛料,破坏一下他们的世界观。”
小心眼的安达实在不像是未来国教宣传中的神皇。
马鲁姆也并不在意这些小瑕疵。
毕竟未来整个帝国果真陷入绝境的时候,人们能握住的火把,也只有陛下一个。
甚至是陛下这只火把,在强行拽着人类前进。
陛下真是个口是心非的人啊。
(某正在给手下大魔挑染成蓝色头发的沙利士:是啊是啊,嘴上拒绝了我那么多次,但我知道他一定还是爱我的!)
不多时,亚伦就顺利归来。
在雅典租房子很简单,甚至这个时代已经有了早期的中介。
他挑了一个主城区附近的小平屋子,大小合适,距离城区也近。
不至于像德都的庄园那么大,他们住的几天时间里,前几天都在打扫屋子了。
顺路买好了晚上烹饪的食材之后,马鲁姆就被亚伦拜托出去确认奥运会和辩论的时间、位置信息。
也算是让马鲁姆自己逛逛雅典,看能不能和未来的故乡有什么既视感。
至于老父亲到了家第一时间就是要趴床上睡觉,被亚伦扯着袖子拉起来,往手里塞了个抹布和水桶。
让他擦桌子和灶台去了。
晚上马鲁姆回来,通报了信息。
奥运会还要些时间,截止开赛前三天,各地的运动员还能继续赶过来。
至于作为前奏的辩论会,就比较奇怪了。
最近多了些佩戴蓝色袖标的学者,他们自称颅中智慧,信奉雅典娜。
但从来不公开发表演讲,而是出现在其他学者的观众席上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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