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守规矩吧,我感觉就是这个原因。”
亚伦得花一些时间才能从父亲那堆毫无信息含量、甚至称得上是胡言乱语的话中,找到自己需要的信息:
小佩又闯祸了、爹在打儿子。
但小佩不可能无缘无故闯祸,那就是爹也做了什么让人误会的举动,这就说得通了。
可惜亚伦看不见,只能听安达一个人描述那个时候的情景。
未来的父亲没有穿甲,只手将佩图拉博抬起来在空中转。
然后真的甩开,一拳砸在他下巴上,让小佩下巴脱臼。
“谁让他不戴头盔的。”
安达如此评价,为未来的自己依然能够打赢儿子,赢得家庭地位这一点,很是开心。
“亚伦,你得弄清楚,现在有三个我。”安达爽完之后就要开始神圣切割:
“年纪最大的那个最厉害,就是你上次在埃及见的那个,长头发,脸上皮包骨头。”
亚伦点头道;“我知道,中间那个就是正在进行大远征、收复银河的。”
安达满意笑道:“没错,所以关于虐待佩图拉博这件事,和我没关系,你不能因为这件事以后就不给我做饭了。”
亚伦只觉得头疼,这老东西不去弄清楚为什么会忽然开始打儿子,反而第一时间划分明确。
算了,睡一觉再说,哈迪斯伯伯的动作有些慢。
往好处说,这是家里最大的长辈的稳重。
可要是现实点,那就是老人动作慢腾腾,写的东西还只有他一个人能看懂,估计还要点时间。
自己先睡一觉吧,说不定能梦里问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亚伦沉沉睡去,再度睁眼,眼前是一处阴暗、仅有远处墙壁特意设置在高处的窗户带来光亮的巨大殿宇之内。
这样的设计无疑是,囚牢。
也有可能是还没来记得给墙壁开窗装修,先堵着。
佩图拉博就这么蜷缩在墙角低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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