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之内观战。
自己只是恶钢的保险,战斗的早期阶段还是不要出手。
否则这铁疯子反而会责怪自己,他一个人可以拿下。
那就让恶钢继续感受过去的余韵,慢慢承认,他从来就是一个废物的事实吧。
实际情况也果真如此,意识到自己毫无变化的恶钢难掩癫狂。
疯狂的速度让瓦什托尔都有一种想要退货的冲动感,这、这也太快了吧!
你们还没开打几分钟,你就癫了?
当初你能给伪帝打上那么久,怎么到我这来就成这样!
当事人更为痛苦,手中战锤挥舞已经毫无章法。
可为何,命运啊,你竟要如此羞辱我,一遍遍地让我回忆那些痛苦的感受!
一万多年了,我被折磨得还不够吗!
瓦什托尔不得不介入,它强迫自己学习慈父,要包容,引导自己的孩子。
哪怕是忽悠!
“恶钢,冷静!你必将赢下胜利!你还能想起你之前的作战计划吗?”
“注视我为你打造的战锤!此乃心钢所铸,铁翼附着!你的心,将获得自由!”
瓦什托尔为悖论这一套动力甲所倾注的心力无以复加,配套的武器也是其窥见神位之后,所看见的最为神圣的象征。
那柄两侧装饰有钢铁羽翼的战锤,一切武器的根源。
它必须抚慰恶钢。
或许是瓦什托尔的劝阻有了效果,恶钢果真一步步找回了自己的心,要从过去那挣扎的心态之中复归。
随后,基里曼开口了:
“罪人,你以为我是过于谨慎,才不对你的破绽出手吗?”
“我只是嫌弃你的污秽,不愿意让父亲的剑碰到你的身体。在我看来,你手里抡着的那把锤子,都比你纯洁。”
基里曼还是挺喜欢这把锤子的,风格简洁,也不像那些大号战锤一样难以驱使。
更像是一把单手剑稍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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