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小安倒吸一口气,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那当然不干,我的手要碰的只能是食物!”
两兄弟才说完,就听见后面传来懒散的脚步声,老东西打着呵欠伸着懒腰慢慢走出来,但每次呵欠还没打完,就一个劲打着喷嚏:
“我好像听到有人在说我坏话,儿啊,你不懂你妈,你妈杀心很重。以前我们决定要给谁好看的时候,都是一个眼神就明白对方意思。我现在还额外多了一句话,告诉她要杀的目标明确,难不成做得还不够吗?”
亚伦对父母变质到逐渐变态的爱情很难评价,他只是递过去一碗刚舀出来的热汤,遗憾道:
“但我依然认为将事情来龙去脉讲清楚,是一个人类应该拥有的基本素质。”
“你至少提一嘴,母亲身边的雅典娜姑姑是假的才对。”
安达接过去一口喝干净,觉得一股子涮锅味,砸吧砸吧嘴:
“啊?还要说这个吗?我记得以后人类说,一个优秀的领导只需要传达目标明确的命令就行,好的执行者不该有疑问,照做就行。”
亚伦把锅里的水全部倒掉,刚才的确是在洗锅,昨晚他睡得早,锅也不知道谁处理的,没弄干净。
这才开始重新烧水做饭。
“唉,我很难和你的智商解释清楚什么,算了,先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