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规律的山洞,就连杂草植物的分布也看起来稀稀疏疏,像是个得了斑秃的头一样。
更让人遗憾的是,正巧是埋葬了他们祖父的那个山洞开口塌掉了一半,看起来是多年来的风雨冲刷所导致。
安达停了下来,神色平静看不出来有什么情感,目光深邃却又空洞无神,看起来是在注视着垮塌的洞穴里面,实际上心里在想什么,没有人知道。
小安也醒了过来,嘴角留着口水,胡乱抹在手背上,再用老五的皮毛擦干净,急忙跳了下来,从行李之中翻找出来准备好的吃的。
还有一小瓶果酒。
来的路上他和爸爸各自偷喝了一些,两人都以为只有他们自己偷喝,结果就剩下一小瓶了。
希望爷爷不要在意。
等到祭祀用的东西都被取下来,马鲁姆牵着老五往边上走了点。
不过马鲁姆的眼神还是在注视着这边,他希望看见陛下对于他的父亲是何种情感。
这或许有利于基因之父基里曼改善未来的父子关系。
亚伦现在有些担心父亲的精神状态了,这种平日里疯疯癫癫的性格,很有可能是一种心理上的自我保护,是为了掩盖更为痛苦的创伤而穿戴的保护色。
他可能还是对父亲抱有期待,毕竟未来拯救了整个人类的人,起码是能挖掘出一些优点的,过去的那些缺陷,也能找到理由来找补。
直到他听见父亲开口:
“就理性而言,我当初就不应该为你复仇,不应该具备人类的愤怒情绪。”
“那是一个巨大的错误。”
?
亚伦觉得自己脑袋上面正在飘过一大堆问号,他急忙来到父亲正面,看见的却是一张面孔,两个神情。
左半边冷冽无情,眸子里倒映着纯粹黑色的瞳孔,右半边还是那种恬淡的平静,眼神茫然。
显然刚才说话的,是左边那位。
“很多罪过都是因为有了清晰的认知,才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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