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母傻眼了，“那可是你公公啊，他骨折还没好，不能坐牢啊！”
张秀芳目光冰冷，“那就治好了再坐牢，我一定会追究胡老头的法律责任。就算胡建醒来，我也这样坚持。”
胡母这次彻底气晕了。
“医生，医生！”胡大姨赶紧扶着妹妹，又看向张秀芳，“你就不能少说两句？”
张秀芳哼了一声，眼神轻蔑，“我凭什么少说两句？死了，也是活该。这样的坏人，早点死，这个社会更美好。”
“你……”胡大姨看到张秀芳的冰冷，知道张秀芳已经把她们当仇人，不再多说了，赶紧带着看医生。
张秀芳一会站着，一会坐着，看着病房里的胡建，默默祈祷。
胡母缓过来劲儿就出院了，胡大姨把妹妹送回去，才回家。第二天，胡母没有第一时间来医院探望儿子，而是去拘留所见胡父。
胡父得知儿子极有可能醒不来之后，也十分后悔，“哎，我……我这次下手太重了。早知道，我就……我就……哎……”
胡母擦眼泪，“现在怎么办啊？”
胡父想了想，然后说：“你去找律师打听一下，咱们儿子如果……如果真的是植物人，那就……那还不如死了。要不然咱们儿子所有的财产，全部是那个女的，咱们捞不着了。”
胡母不敢置信，“你不担心儿子，反倒是想钱？”
胡父见妻子生气了，连忙解释，“我说如果，如果咱们儿子醒来，自然最好。可……可万一醒不来，咱们是不是要想想后路？咱们已经没儿子了，只有养老金，不能让咱们老年过得好，咱们得有钱。”
原本就耳根子软，被胡父把持一辈子的胡母仔细想想，觉得丈夫说得有道理，“可是……可是咱们儿子还在医院呢……”
胡父呵斥，“你机灵点，别被那个二婚的女人耍了！”
“哦！”胡母应下。
张秀芳一直在外面守着，夜里是躺在病房门口的长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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