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扯出他的贪,明哲保身这种事,不用人教他们都会。
“你从哪儿弄到这个的?”随意翻了翻,殷戈止皱眉。
“做出来的。”风月道:“他经常在梦回楼留宿,身边带着的印信章子之类的全被奴家复刻了一个遍儿。”
竟然是假的?殷戈止眯眼,忍不住道:“你这狐狸精。”
“公子这是夸奴家聪明啊,还是夸奴家长得媚人?”抬头一笑,风月勾着他的腰带就把人往床边引,伸手拿了他手里的账本扔在一边,然后躺上床,将殷戈止抱了个踏实。
“就算是假的也能用,山稳河堂堂三司使,这么多年屹立不倒,心自然是狠的。得到这样的账本,他只会看印鉴辨真伪,根本不会与身缠官司的朱来财对峙,说不定还提前送他一程。”
说得没错,殷戈止颔首,然后侧眼看向旁边的人:“你要睡便睡,抱我做什么?”
不抱着,万一她睡着的时候就被他给舍弃了,醒来就置身囹圄,那怎么办?肯定是抱着有安全感一点啊!
闭着眼睛,风月感叹着开口:“奴家没有见过全天下还有谁比公子的身躯还伟岸的了!抱着您,奴家感觉格外地踏实,就算天塌下来,也一定有您在旁边替奴家撑着!所以,奴家舍不得松开您!”
黑了半边脸,殷戈止难得地打了个颤栗,浑身寒毛倒竖,嫌弃之情溢于言表。
然而,嫌弃归嫌弃,还是任由她抱着,没挪窝。
“楼里的姑娘都是你骗来的?”他问:“不然为什么心甘情愿替你收集消息?”
听见这话,风月半睁开了眼。
楼里的姑娘十有八九都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沉默如何愁,尖酸如断弦,每个人都在深夜替她传递消息。她们可以过舒坦的日子,比如从良了安安稳稳地相夫教子,但是她们一个都没走,
没人骗她们,只是她们也经历过亲人和家园在一场大战之中什么也不剩下的痛苦,经历过挚爱和骨肉生生被人剥离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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