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沉思了半晌,然后一脸严肃地问:“我要是去对孝亲王用美人计,你觉得有没有可能先放倒他,再进宫谋刺?”
言清看她的眼神顿时充满质疑:“三年多以前你都没能迷惑大皇子,现在是哪儿来的自信出此狂言?”
风月:“……”
不是她自信,是她不傻,她能感觉到殷戈止对她不一样,谁见过堂堂的殷大殿下弯腰下来亲吻个女人的?还是亲在她挡着嘴的手背上,怎么看怎么觉得古怪啊!也许殷戈止这种表面正经的人,内心就是不喜欢正儿八经的姑娘,偏生爱她这种风尘妖媚的呢?
“不过……”话锋一转,言清皱眉道:“要说三年前你没有迷惑住大皇子,那也不一定,毕竟这都快四年了,他一直在派人找我,要不是我人脉广躲得好,早被他挖出来了。他找我也不会有别的事情,当初在东宫办的差事,除了你那一件,别的都是记录在案的。要问别的,他不如去翻册子。”
也就是说,找了三年多的人,其实就是想知道,当初进东宫那个侍奉了半个月的女人是谁。
风月愕然,瞪着言清,有点不敢相信地指着自己的鼻子:“你是说,他一直在找我?”
“对啊。”很不优雅地白她一眼,言清摇头道:“那么多大家闺秀他没看上,怎么就看上你这么个粗鲁没规矩的?”
心口蓦地一热,风月张大了嘴,伸手抹了把脸。
这么多年了,她一直以为自己是单方面仰慕殷戈止,结果不得人欢心不说,还被人监斩了满门。想想都觉得自己可怜,一颗单纯无辜的春心捧出去,叫人摔碎了踩烂了扔回来。
如今突然发现,不是啊,不是她一个人在单相思,殷戈止,或者说是殷沉璧,三年前虽然一直对她冷漠,可心里,其实是给她留了个位置的?
对呀,那人外冷心热,一向寡言又冷着脸,年少不懂事的她便觉得那是不喜欢。现在回过头一看,任何送进东宫的女子,不管有没有被宠幸,都是只留一夜的。连续留了半个月的,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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